话没



命里无时不强求

有些鸟把笼子当成了炫耀的工具,却忘了它生来应该飞在天上。
我是最厌恶规矩的一类人,却又有最遵守规矩的本身。我向来不是耀眼的一个,但永远没有似我一般的第二人。
“要么幽默时略显自负,要么沉默时带点懦弱,或者幽默时自暴自弃,或者沉默时目中无人,生来这四种状态,优点全无,唯独观察力过人喜好文学。习惯半眯着眼看人,不习惯听人说教,自由至上主义者。以上就是21岁的我了。”
无意翻到的21岁时写的一段。随着年纪增长,见多有所谓以及无所谓的人和事,渐渐好像也开始把世物归于宿命了。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,只是得的似乎少了点,失的又刚好多了些。
芸芸众生不过两类人,喜欢的,和不喜欢的。就是不喜欢的太多,好像显得世人皆白,我独黑了。
目前温水煮青蛙。
“我去教室上课,坐上供庸人荒废3年的椅子,晚上我走在去自习的小路,感受随波逐流的人与我擦肩而过。”似乎一贯如此,坐的还是一样的椅子,擦肩而过的还是这些人。
“慈溪太小,走去大城市,人不要坐井观天。”有人告诉我这个道理。
然而我观的是天,不在井里的人却每天观着井底讲他的道理。
借一句韩寒的“有时候你想证明给一万个人看,但最后你发现只有一个人懂,那就够了。”
那就够了,俗人里的第一,还是俗人。不俗的人里最差,也是自己喜欢。
但求问心无愧,但求隔日天晴。

4月21日周六凌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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